绿色贝雷帽(零基础如何学习射击?绿色贝雷帽的专业培训课 新手分享X感受)

绿色贝雷帽
没有什么比邀请一位真正的“绿色贝雷帽”作为射击课的教官,更合适的人选了。

本文为《X与X(Guns&Ammo)》杂志发表的介绍文章,作者Michael Venutolo-Mantovani,本人翻译并编辑给大家分享。
笔者将自己双手压在一起,稳定住枪身,按照培训中讲过的通过照门将准星放到中央,然后扣动扳机,这是笔者发射的第一枚子弹。枪身剧烈后坐到距离鼻子几英寸的地方,灼热的X燃气,枪口剧烈的跳动,一团飞向空中的硝烟,看到打出的弹丸穿过靶纸击中后面的土堆扬起尘埃。

格洛克X是笔者当天进行短期培训的第一种武器,两位训练有素的士兵——绿色贝雷帽、特种部队成员——一起对笔者进行培训,而笔者以往从未接触过X,更不懂如何使用各种战术X。这次培训会涉及X(士兵在战斗中不得已才使用的自卫武器),半自动X(士兵在战斗中的首选武器),栓动X(就是所谓的“狙击X”)。
另外,还有成百上千的X。

笔者根本不是什么禁枪人士,在泽西海岸的一片蛮荒之地长大,那里使用X是生活的一部分。上高中时,猎鹿季节的第一天,班上有多一半的学生会找各种理由请假,几乎笔者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有枪,并保持一定的使用频率。
但是,出于某种原因,笔者从未考虑过使用X。X在青年时代无处不在,却总是让笔者感到不安。笔者认为它们的唯一作用就是击穿器官或肉体,并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。它们就是以破坏为目的制造的,是战争工具,这种想法让笔者从未参加过任何X主题的活动,更没有参加过任何狩猎活动。
笔者一直都知道“X与其他工具一样”,通过训练、维护和定期的联系,X是绝对安全的。当然,美国有宪法保护公民拥有和使用X的X。

尽管笔者不同程度地同意以上的那些说法,但没有一个朋友说服笔者拿起枪。

但是,命运有一种改变人的力量。两年前,笔者成为SOFLETE网站的编辑,并取得了突出的业绩。
SOFLETE将自己描述为一架“人力资源公司”,专门针对现役和前特种部队成员,如绿色贝雷帽,海豹突击队,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(MARSOC)。SOFLETE是一个网站,并有自己的应用程序和国际化社区,提供了特殊的健身方案,以及大量以军事文化为主题的时尚建设设备,并提供专属服务。
他们的座右铭“Die Living(向死而生)”诠释着他们所做的一切,敦促社区成员将自己推向极限。当然,这些特种部队成员都追求健康的身体,所以他们都加入SOFLETE社区。

工作中,笔者的主要联系人是首席内容官Doug Kiesewetter,他就是一名绿色贝雷帽。
Kiesewetter是土生土长的德克萨斯人,他有时冒出的方言会让人不能很快听懂,但为人和蔼可亲,思维活跃,经常从一个话题跳跃到另一个,只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前他提到的一个想法。他已经参军15年,所以可以说他一辈子都在美国陆军特种部队服役,并在阿富汗、伊拉克实战部署过四次。
Kiesewetter开始撰写关于配备翼装飞行穿越阿尔卑斯山的草稿,由笔者进行编辑和润色。这样的经历让他可以放松神经,保持精神健康,能够更好地投入到任务当中。
很快,笔者的Instagram提示里都是Kiesewetter和他的SOFLETE团队的照片,这些家伙经常展示笔者见过的各种最骗人的魔改X。通过观看他们的视频,能够听到弹丸击中钢靶之后发出有节奏的声音,提醒我们这些家伙的射击技术有多么好。

尽管这次活动结束了,但笔者看着那些照片、视频和文字,丝毫没有拿起枪的X,直到笔者遇到另一件事。
笔者突然意识到,一些朋友和同事是世界上最专业的X专家。笔者认为让两位绿色贝雷帽展示如何进行射击,就像让迈克尔·乔丹教授中距离跳投一样,让世界上最专业的人向笔者展示如何做他们最擅长的事情。
于是,笔者给Kiesewetter发短信:“有兴趣教我如何射击吗?为了写一篇文章。”
“老兄。当然可以。”

早上9点,笔者来到SOFLETE办公室,发现Brian Hueske正在那里。Hueske是SOFLETE御用摄影师,与Kiesewetter一样,他也是一位绿色贝雷帽老兵,曾在伊拉克、阿富汗、刚果、约旦和黎巴嫩执行过多次战斗任务。
他将与笔者一起行动,并拍摄照片,看Kiesewetter如何教世界上最没有经验是射手,击中100码(91.4米)外头部大小的目标。
SOFLETE靶场位于北卡罗来纳州希尔斯伯勒的一座偏僻的工业园区。从外面看,这是一座不起眼的钢结构建筑,几乎与其他靶场没有什么不同,但是,里面却是一个充满雄性激素的圣殿。

大型健身设备将办公室一分为二,到处都是杠铃和哑铃。一挺老式的苏联X和一面缴获的ISIS旗帜挂在一扇墙上,一支没有X的狙击X就放在两排办公桌之间的地板上。角落里还有一个投斧子的目标和一辆非常高端的山地自行车。
SOFLETE的徽标就是黑桃背景上的骷髅,对于喜欢冒险的人来说,SOFLETE社区是他们最喜爱的地方。
在笔者接受训练之前,已经与Kiesewetter进行了邮件沟通,谈好可能要使用的各种X。
笔者告诉他:“各种X都可以。”他不知道“各种”是什么意思:“X,远程武器,X,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?”
Kiesewetter在9点之前已经来到了SOFLETE,笔者和Hueske爬上他的卡车,发现车内散落着各种枪,几乎没有看到枪盒(在美国通过车辆运输X都是装在枪盒中,这个特种部队老兵似乎根本不那么小心)。笔者根本无法将这些令人恐惧的X扔到后排座椅上,不过他们很快将枪扔到后面,腾出两个人坐的地方。看到他们熟练的动作,缓解了笔者的紧张情绪。
三人开车穿越奥兰治县乡村的林荫小路时,两人像许多军人一样,用军事术语聊天,笔者几乎听不懂。因为他们都使用各种缩写发音,很难理解真正的内容。

他们讨论了听力和视力保护,CAG专家(美军精锐的“三角洲”特种部队);CO和NCO,显然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;TIC似乎是接触部队,这是一个关于战争的话题,另外还有许多首字母缩写单词、绰号和其他名词,笔者无法完全分辨出来,也不能将它们记下来。

当我们闲着的时候,笔者最紧张。
“绿色贝雷帽”站在面前,解释了弹道曲线,不同口径X的射击精度和威力,以及“制止能力”的确切含义。
Kiesewetter清晰明了地介绍射击中的各种注意事项时,Hueske将厚重的皮制腰带绑在笔者的腰间。他递给笔者一支格洛克X,这是我们要射击的第一支武器。笔者按照刚刚讲过的动作,检查枪内是否有X,尽管枪内没有X还是会感到紧张,甚至担心它是否会神奇地掉在地上,朝自己脚面打一发子弹。

X的重量将腰带向下压,让笔者意识到现在的处境。
笔者想:X后面有支X,而且已经上膛,实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笔者尽力集中精力聆听Kiesewetter的指导,随着时间的流逝,笔者已经忘记了X上的X。有时,笔者会在射击场地面上看到自己的影子,发现X在身体上的清晰轮廓。
此时,笔者立刻想起,一支上膛的格洛克9×19mmX就在右X部的枪套中,可以随时进行射击。Kiesewetter强调,重新装填X时,眼睛要始终盯着敌人的方向,手臂要保持在射击的位置。有人曾经对笔者说,战斗中这些动作至关重要,动作的效率和态势感知能力,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区别。
不过,笔者从未在X戴过枪,枪的重量让笔者感到不安。
射击时,没有时间进行考虑或反省,这让笔者感到紧张和害怕。因为根据“绿色贝雷帽”的要求,需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。
保持良好的射击姿势,握紧武器,保持外肘伸直,将手掌推在一起。将拇指放在套筒外侧,右眼聚焦在瞄准具上。
笔者将格洛克从枪套中取出,并对准目标。距离黑色的靶心只有5米,笔者拼命按照所有的指示做出瞄准和射击动作。
射击约100发XX之后,我们开始使用短X,Kiesewetter和Hueske在社区中将其称为“X”。
一排类似的X摆在桌子上,这些短X配备了定制弹匣、瞄准镜,还有SOFLETE标识的握把。
Kiesewetter将一支磨砂黑色的西格绍尔MPX递给笔者:“这是一支奇怪的枪。”并展示了如何操作保险装置。
这一次,他们讲授的东西再次让笔者迷惑。如果通过X向X用力,来稳定枪身。如果像电影中的那样,尽可能握持护木的远端而非弹匣仓的前部,如何睁大眼睛以扩大视野并保持态势感知能力,以及没有命中后应该立刻补射。

这次,直至开始射击之前,笔者都很紧张。
后坐力并不如预想的那样大,也许是因为笔者的体形和力量——身高1米90,体重接近118千克。也许这些X经过精心设计,可以减少后坐力的冲击,无论什么原因,它都让笔者可以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要射击的靶子上。
弹丸击中100码之外的小钢靶,发出的清脆声音比用格洛克射击靶纸的感觉更令人满意。我们使用了几种X射击,大多数都是在AR-15X的基础上研制的改进型。
一支枪管很短,枪声非常响,一支则安装了消音器,射击时的枪声几乎就像是BB枪。在最后,我们将进行远距离射击训练。
从许多角度来说,X最容易射击。X依靠三脚架或两脚架进行支撑,动作造成的影响很小。瞄准点不会像X那样随着呼吸发生起伏,只需要改变一点点位置就能够对准几百码意外的目标。
这样的远距离射击,弹道会发生明显的改变。弹丸飞行过程中,会失去能量,随着能量的损失,开始落向地面。目标越远,射手就必须更多地考虑这种能量的损失。超过800米时,就要考虑弹丸的自转偏移。1000米以外,狙击手在进行弹道计算时,还要考虑地球的旋转速度。
这就是狙击小组为何都是两个人的原因,一名射手,一名观察手。Hueske解释说,观察手其实是射击技术更好的那个,因为他要考虑地理位置,天气条件,追求首发命中率。他的任务就是告诉射手该采用什么参数,对准哪个目标。
对于我们这样的临时组合来说,Kiesewetter会指导笔者该如何摆姿势,利用枪托下方的小沙袋来调整武器的高度,以及瞄准镜的位置。射击500码的目标时,他告诉笔者,必须瞄高一点,并且偏左。
经过包括毫弧度和一个名为“stadia”的单位计算,就是分划板上的细小参考下,就是大家所说是十字瞄准线。笔者尝试瞄准目标,实际上就是尽自己所能,理解Kiesewetter教授的内容。

由于距离很远,以至于看到弹丸击中目标之后一秒多,才听到钢靶的响声。
多亏了Kiesewetter的计算和指导,笔者的第一枪就是完美的一击。正如Hueske所说,狙击小组中射击技术最好的就是观察手。
当后坐力与枪声的共同作用下,让笔者精神高度集中,不知道这一天的训练是否会发掘内心中从未有过的激情。毕竟,笔者来自X在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地方,有些东西应该流淌在血液中,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尽管每次扣动扳机都会令人激动,但除了后坐力之外,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笔者引起共鸣。
笔者想到自己与X之间的新关系,对于自身来说,X就是今天的娱乐工具,可能成为接下来一篇文章的主题。可能会在这么一天里,笔者会考虑使用它们作为保护家人安全的工具。但实际上,笔者一直都选择打电话报警。

再次重申一下,笔者以篮球比赛为例,如果您只参加街头比赛,就不能体会到迈克尔·乔丹获得NBA总冠军时真实感受。
最让笔者感兴趣的是,“绿色贝雷帽”在X使用方面的丰富知识。
所有这一切都是一门科学,告诉我们不仅仅是电影中的X指向性和扣动扳机,还有物理、几何知识,以及操作规范和有效射程。射击时会有很多微小的影响因素,所有因素都必须考虑到,才能完成精确的射击。
就像两名教授一样,Kiesewetter和Hueske向笔者介绍了平时难以获取的知识。一个业余射击爱好者花一个月时间掌握的内容,也不如笔者一个早上学的东西多。
笔者看到两名“绿色贝雷帽”的射击演示,他们用优雅的姿势,极高的速度消灭一个又一个目标,很少失手,仿佛这是一次性命攸关的战斗。

在几个靶道之外,两个22、3岁的年轻人正在使用X进行练习,我们注意到他们在射击的间隙偷偷注视并讨论Kiesewetter的高端武器。
“你想来看看这些吗?”基耶瑟维特问他和我都击中了几个目标之后。
Kiesewetter看他射击动作之后,问:“你想来看看这些枪吗?”
其中一个说:“真的?!”
当他们讨论X时,Hueske跑到Kiesewetter的卡车上,拿出我们早上射击过的一些X和X,并再三检查确保弹膛内没有X,然后将它们放到桌子上。
“绿色贝雷帽”向两个年轻人解释了所有的改装配件和功能,在他们的眼中发出令人敬畏的光。
Kiesewetter问:“你想X试试吗?”
“你是认真的吗?!”
Kiesewetter像指导笔者一样,告诉年轻人应该如何瞄准,调节呼吸,并注意扳机的灵敏度。扣动扳机,似乎哪里做得不对,弹丸落在目标旁边不远的地方。

Kiesewetter解释了没有命中的原因,并教导如何调整瞄准点,第二枪就准确命中。两个年轻人介绍自己是双胞胎,他们从小就喜欢射击。随后他们用笔者几乎不理解的术语讨论X、射程、配件和型号。
他们问Kiesewetter如何获得这些经过大量改装的X,“绿色贝雷帽”向他们解释,自己是陆军特种部队,这些枪只能算是工作的福利。
兄弟俩张大嘴转向笔者:“你也是绿贝雷帽吗?”
“我?不,我只是一个从不X的作家。”
“你喜欢枪吗?”
“好玩。绝对有教育意义。”
“你会再打一次吗?”
“也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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